陆朝走了,他把这静寂的空间留着了她。
外面小雪变成大雪,不一会B市覆上一层银白色的大雪。
冬天真美。
又太忧伤。
林簪直愣愣坐在沙发上,正对落地窗,就这么坐着,放空自己的思绪。
她现在好累,心也好疼,仿佛被人一点一点凌迟着,无限循环重复疼痛。
她没有哭,只觉得眼睛干涩。
嘴唇发冷的颤抖着。
她和陆朝彼此都有对错,现在在算起来,早就变成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林簪兜兜转转五年之久,解不开心结,放不下陆朝。
陆朝则是站在原地等待,放不过自己,放不过林簪。
陆朝说,从我确定是你开始,我便死心塌地,难有二言。
林簪何尝不是?
她曾放弃过自己,放弃过世界万物,唯独没有放弃过陆朝。
如果当年只有安逸生没有放弃过她...
其实,林簪又何尝放弃过陆朝。
陆朝还说,这次决定权依然在你手上。
想好了,这次走了,你便和我陆朝从此以后,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半点关系,多么可怕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