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会害你。”
“......”
李君俊看的干着急,连劝几遍无果,又不想伤了他。
便低头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如果在不喝,那就被怪我了,非常时间非常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容易身体一僵,他随即缓缓把头抬起来,阴沉着脸看向李君俊。
“喝药。”
李君俊见有了成效,便再次把药递给他。
容易垂眼看着平摊在他面前那只宽大厚实的手掌,掌心静静摆放着一个药盖,里面盛放着四颗药丸,两颗白色,两颗胶囊。
容易伸手接过,张嘴一股脑倒入嘴中,又接过他递来的水壶,仰头把药吞了下去。
之后就又闭上眼睛,把自己埋了起来,只留给李君俊黑漆漆的后脑勺。
李君俊再次回到柜子前,拿出一袋葡萄糖和酒精棉棒,把葡萄糖袋子挂在墙上一个挂钩上,他坐在床前,伸手去抓容易的手,虽然看不见,但他也准确无误找到他发凉的手。
手上的凉意让他眉头紧皱,真想把他揪出来大骂一顿。
这家伙真的能忍,都疼成这样,还有心情跟他说那些话。
李君俊周边低气压,容易不是没有感觉到,他也不打算理他,自顾自捂在枕头里,眼不见心不烦。
他左手被一双干燥温热的大手抓住,之后被抓着拉了出去,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是手背一凉,又是窸窸窣窣一段声音,片刻之后有个冰凉的异物出现在他手背上,也就是眨眼间,刺破皮肤的疼痛感让他脚趾一缩。
哎,又是输液。
不得不说,李君俊扎针手法很熟练,没有任何准备,一针见效,可见技术到家。
不过也不只是李君俊技法熟练,容易底子也好,他手背皮肤白皙柔嫩,一点常人该有的标志性东西都没有,在容易手上根本看不出来,说是一个富家小姐的手都不为过。
反而血管清晰可见,仿佛一用力,就会连同血管一起被搓破一样。
要说容易公司休息室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李君俊专门准备的,他就怕会发生像今天这种情况。
容易自己折磨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胃疼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些李君俊跟他说了数次,无果。再说多,容易也能给他打岔绕过去。容易不愿意做的事情,无论他再说多少,都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