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
那啥...她...她没说什么吧。
陆朝不想再和花好进行这个无聊的话题,刚好灶台上还坐着火,醪糟糯米小丸子汤还没有做完。
扔下一句“你们先坐会儿,喝什么自己拿”,然后就转身走了。
花好盯着陆朝的背影,恨不得盯出出两个洞来。
她怎么有个这么冷酷无情的儿子。
父母来儿子家,不仅要看儿子脸色,就连喝水都得自己拿?
呵呵。
儿大不中留呀。
长大了,翅膀硬了,就把老父亲老母亲不放在眼里了。
哎。
不过为了她儿媳妇,这次忍了。
花好和陆卓启坐在沙发上,虽说陆朝让他们喝水自己拿,但还是端出一壶上好的铁观音。
他知道,花好只喝铁观音。
花好瞟了一眼茶壶就知道是铁观音,心中不禁喜笑颜开。
她就知道,她儿子还是疼她的。
也不知道谁刚刚把她儿子想的那么不堪。
花好拖着陆卓启直接从宴会跑来,都没来得及换衣服,陆卓启还好,他已经习惯穿西装,但花好就不行了。
礼服的紧贴感紧紧束缚着她,还有那个长到拖地,麻烦又无用的裙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现在就想扯掉它。
“阿朝。”
“嗯?”
“给妈妈找一身舒服点的衣服呗。”她指着散落一旁的裙摆,“这玩意儿束缚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