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簪呀林簪,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好好把握。你看,再次见到陆朝有什么用?对他投怀送抱又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你真可悲。”
林簪心口猛然生疼一下,所有表面的疼痛,都不如秋宜一句‘你真可悲’来得疼。
虽然林簪无数次告诉自己,她并不可悲,可是这句话就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入她心脏。
秋宜满意的看着林簪惨白的脸,疯狂的大笑起来。
林簪越是难堪,她笑得越高兴。
接近于疯狂地笑声回荡在整个包间,好像被算计的是她,而不是林簪。
林簪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再次睁眼死死盯着疯癫地秋宜。
咬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啪’。
秋宜一巴掌拍在林簪脸上,早已经站不住的林簪跌倒在沙发上,秋宜上前一步,直接抓住林簪披散的长发,用力提起来,逼着她抬起头看着她。
林簪被这用足了力气的一巴掌打得差点没有昏厥过去,眼前一黑,耳鸣不断。脸颊上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麻麻辣辣的。如果不是头皮撕裂的痛感,把她从黑暗中拉扯回来,她就要这么晕过去了。
被人提着头发逼她抬起头,眼前重影不断,想要努力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得狠毒咒骂。
“林簪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最讨厌你这幅高高在上,一副不争不抢无所谓的模样。你不就是用这副嘴脸迷惑陆朝的吗?你不是想问我怎么样么?我就是想让你跌入尘埃,我还要看看那时候的你,会不会和现在一样讨陆朝欢心。”
话语刚落,林簪只觉得脸上又是一疼,又结结实实承受了秋宜一掌。秋宜提着她头发的手一甩,林簪又从新跌倒在沙发上。
秋宜甩了甩脱力发麻的右手,咒骂道:“你还挺重。”
秋宜满意的看了看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的林簪,冲门外大喊一声。
“都给我进来!”
也就是一瞬间,屋外推门而进两个男人,面相解释贼眉鼠眼,只不过一个是瘦若枯柴,一个是高如秸秆。
再仔细一看,两人皆是面黄肌瘦,眼窝深凹,一副萎靡不振却又兴奋盎然的模样。
两人看着一旁活动手腕的秋宜,又看了看倒在沙发上的林簪。
林簪此时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干瞪着眼睛看向两人,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然而此时的林簪毫无威慑,他俩互相对视一眼,都是不约而同一笑。
瘦小的男子对林簪殷勤笑道:“秋小姐,就是她?”
秋宜冷眼瞟了眼林簪,“就是她,事情办成了,必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