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坦然,“没错。”
“我抗议。”
“无效。”
“起义有用吗?”
“你说呢?”
林簪想了想,谨慎回答:“只要不波及我...生命危险,还是可以一试。”
最好一试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
陆朝轻弹了下她的脑袋,好心提醒她,“没有枪没有炮,你起什么义,反什么抗。”
林簪:“......”
好吧,终结得非常到位。
嘟囔一句,不情不愿把腿并上。
陆朝手指修长有力,力道适中。
毛巾在她头上来回擦拭,从头顶到发梢,极其有耐心地一遍一遍反复擦拭着。
还时不时用手摸摸她的头发,看看湿度。
两人陷入沉默,气氛降至于零点,耳边除了毛巾摩擦发丝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表面和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林簪积累的小脾气,因为某件小事一触即发。
‘什么他是陆朝’。
‘什么他是万恶的资本家’。
‘什么林簪你玩不过陆朝’。
统统被她抛掷脑后,取而代之是满腔压迫性反抗。
林簪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双手叉着腰,本来宽松的体恤现在尽显腰身,笔直的双腿越发越发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