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年岁不大,肤色好也是自然的。”
新后兴致缺缺地抬起一只手,抓着另一只衣袖。
“是臣妇考虑不周。”
广平侯夫人心中一惊,新后这句话,不单单那么简单,也许,是在提点她,那些不该动的心思,都得收好了。
但…广平侯府的嫡长女放在京都,已经算得上老姑娘了,她不嫁出去,不就是为了新帝登基的那一天么?
现在新帝早已登基,广平侯这个当娘的,自然得为她打点着。
毕竟,她从小就是被当作一国之母培养的,大师批过她的命格,荣华富贵,谁又知道,这荣华富贵,是不是在后位上荣华呢?
“无妨,广平侯府的长女年岁也不小了,夫人进宫,恐是为了她的婚事?”
宁沂挑眉,将广平侯夫人的心思道出了一半。
一半是为婚事而来,另一半,自然是婚事的对象了。
“不……不是。”
广平侯夫人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将她想将女儿送入宫中的事说出来的,只能硬着头皮应。
也许,新后下一步,会为她女儿指一桩婚事。
为婚事而来…自然就是想求一道好婚事了。
显然,新后忽视了她的否认。
“这京都好男儿众多,不知夫人看上了哪家才俊,本宫也好替夫人做主。”
新后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擦过染了豆蔻的指甲。
神色沁着几分凉薄。
而侯夫人,现在已经有了几分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