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纯粉粉的,是桃花的颜色。此刻正轻颤着表示对他动作的不满。
鬼使阴差地,他伸出手,往她的唇上探去。
那是一种很不一样的触感,带着少女的甜软,又有虚弱的病态感。
他收回视线,再看下去,他恐怕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了。
慕长清迈开长腿,玄色的衣袍轻轻旋动着,弧度诡异地洒脱。
他没能见到,少女在他转身后勾起的唇角。在他出了柴房门后,宁沂才收敛了笑,好心情瞬间又没有了。
摸了摸手腕,镯子被生硬地取下,磨得她手腕发疼。
她等着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醒过来,再将一个少女的脆弱无助利用到极致。
夜……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少女,忽然躁动起来,屋顶上躲着的阿怜睁开了眼,她冷眼看着下面的动静。
也许,她是要醒了,大晚上的,阿怜决定先不禀告王爷了。
宁沂从床上摔了下去,她是闭着眼睛的,手没有方向感地四处乱碰。
“不是……我没有,你的腿,不是……”
她语无伦次,跪伏在地上,手无助地搭在床畔拍打着,白色的里衣一下子就被地上的灰尘弄脏了。阿怜被她闹得睡不着了。
从横梁上跳下,“喂。”
她插着腰,冷声唤了一声。
少女虽闭着眼睛,但显然,她听见了人的声音了,摸索着往阿怜的位置去。她伸出手,拉住了阿怜黑色衣袍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