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之被问的瞬间安静下来，回想起他和安遥的过去和现在。
内心深处早就有答案，只不过不曾和任何人分享，也不愿意告诉自己。
许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医生以为他不会说了，季衍之突然动了动唇，“我喜欢她，很喜欢，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顾虑。”
医生突然笑了，有些激动出声，“季少，你总算诚实了。”
每一次发病提起的名字都是同一个，话题无非就是在怨恨她不喜欢他，或者是他想要对她更好一些之类的。
不是喜欢是什么？
只不过季少每一次都是死鸭子嘴硬，根本不愿意承认，医生今天一开始也没有打算，季少会这么回答他。
毕竟每一次问都是同个结果，老子现在才不爱她之类的。
“嗯。”季衍之看向窗户，他自欺欺人了很久很久，如今不想了，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有他爱她那么多，但是没关系。
他现在可以接受不侍奉的词，明白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这个事实，也许只有经历过那么多，他才能懂得。
随行回来的时候，把U盘直接插到电话上，打开当时的片段，屏幕上显示的是，在随行和少爷的对话结束以后。
季衍之突然安静的看着窗外，只不过是一些车和斑马线而已，却惹得季衍之嘴角上扬，随即朦胧的闭上眼睛。
在后来传出平静的呼吸声。
看完这一切，随行嘴角抽了抽，“难道是发病的时候要看车和斑马线？”
医生虽然觉得这个很荒唐，但是似乎的确是这样，“下次再试试看，确定一下是不是车和斑马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