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想怎么样,现在是你们做错了事情。”
“是你这个胡渣猥琐大汉摸了我朋友的屁股,是你们这群无赖侮辱了读书人,甚至打伤了我们的人,还逼着我们的人爬着离开酒吧。”
“他们只是一群因为朋友生日,所以来酒吧消费,希望跳一下舞,喝一两口小酒,缓解一下自己在白天里工作的压力,但是现在所有的好心情却被你们这群无赖搞烂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可以任意践踏别人的快乐,难道是因为你们的拳头硬一点吗?”
“要不是我出现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们心里最清楚。”
“现在倒好了,发现打不过一个读书人,就像装作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想要离开,最后还问我想怎样,真是可笑!”
“你们做无赖能不能有点羞耻心,可不可以有点尊严!”
“现在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们,我们从头到尾的要求都是非常简单,就是你们为自己做错的事情道歉!”
“我们的要求只是一个简单的道歉,难道很过分吗?”
怀秋毋容置疑地把话说了出来,以一人之态挡住了这群无赖的退路。
对啊,要一句道歉很过分吗?
怀秋的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他们来酒吧,来夜店疯狂地跳舞,就是希望得到压力的释放,当舞厅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们便好奇地围了过来,究竟谁对谁错,他们一点都不关心。
甚至他们更加希望看到这样的冲突发生,因为这样的话,会让他们的肾上腺素飙升得更快,他们便可以获得更大的感觉,那种视觉的冲击力,让他们更加享受这种吵闹的气氛。
这群人,他们向来都是这样,恨不得每天晚上都有冲突大戏让他们看看,从来不去考虑任何人的生死,事情的对错,他们只活在灯红酒绿的舞厅之下,尽情地释放自己的压力与欲望,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冷漠之人。
但是!
向来如此,便对吗?
是不是,环境驱使着我们做一个冷漠之人,我们就去做一个冷漠之人,不去分事情的对错,不去关心别人的生死,社会应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