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父皇喜欢吗?”皇甫煜意兴阑珊。
“父皇戎马一生,怎会喜欢那般萧条之景!话说凌波池的残荷从来不清除,这事我早就觉得奇怪了,好一番费尽周折,才终于打听出了原委,二哥可想知道?”
“你呀!就是太闲了,整天就会琢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嘿!这怎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二哥可知里面内情可大的很呢,说出来,定会让你吃一大惊!”
“哦?有何内情?”见他越说越神秘,皇甫煜终于被挑起了几分兴趣。
“二哥可知凌波池因何而名?”见兄长有了兴趣,皇甫煌倒卖起了关子。
“我事务缠身,忙的很……”皇甫煜挑高了眉瞪他,一副你爱说不说,我可没兴趣与你兜圈子的表情。
皇甫煌自讨没趣,打了个哈哈,“二哥真是……和我还作起官样文章来了!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这天气可真冷,冻的人手脚冰凉,不如去二哥宫里坐下慢慢说如何?”
“你若想喝流光的茶就直说嘛!”
“哈哈,真是瞒不过二哥去!”
“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是父皇?”皇甫煜将笑不笑,漫不经心的觑了黎王一眼。四弟果然是太过清闲了,也不知从哪里听了这些风言风语就信以为真,父皇会为了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而如此费尽心机?打死他也不信!
“二哥别不信,我仔细打听过了,确曾有凌波夫人,据说她极爱荷花,那凌波湖便是父皇为了讨她欢心而特意命人挖造的,当年为了种那沁雪荷还千里迢迢特意从璧峰山取的雪水……”
“那你说说那凌波夫人现在何处?”毫不留情的白他一眼,皇甫煜当他在说笑,父皇为帝多年,嫔妃却甚少,母后独宠圣宠则是众所周知的事,父皇也非重色之人,怎会做出那些事来。
“这个……我暂且还不知道。”皇甫煌摇摇头,心知兄长对此事不甚感兴趣,也就不准备继续多言,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是二哥自己不信,将来有什么事可怨不得他了。
于是皇甫煌起身,掸平衣角,拱手告辞出来。
溢彩上前给主子添茶,踌躇着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皇甫煜起了疑,“怎么了?”
“太子爷,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说!”皇甫煜不自觉的拧眉,暗恼怎么一向心直口快的溢彩也变成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