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君阿紫突然倒抽一气,只觉后背生汗,一阵灼痛的感觉袭满全身。
“忍一下,换了药就没那么痛了。”夙煞绝朝伤口轻呼吹气,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伤着她,三陵针被铁扇无名抹毒,沾血生灼,是一种极为少件的暗器,虽然已将针逼出来,但仍是有暗伤在,不得不防。
直到一切包扎妥当,君阿紫才松一口气。
喝过药酿,夙煞绝为她掖好绸被,道:“还疼吗”
君阿紫轻摇摇头,心头的疑惑使她按奈不住问道:“是不是丁芊容派人杀我”
闻言,夙煞绝面容一僵,反问:“你,如何知道”
“根据每个人的动机下推论的,阿紫只是觉得应该她。”君阿紫道。
“那如果真是她,你会如何”夙煞绝再问。
“如果真是她,我会觉得她傻,傻得可怜,更觉得她活得很讽刺,一辈子都没有自我。”君阿紫眸中明显闪过鄙夷,对那种自私歹毒的人,她不收拾,完颜澈那混蛋男人也会收拾。她不想介入,也懒得介入,因为她只是君阿紫。
“难道你不准备报复她吗”夙煞绝意兴阑姗地再问,眸光含笑。
“对付那种人我觉得连教训的力气都懒得使,何况报复,反正我的命还在,不需要什么以牙还牙,不是我够大度宽容,而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上,厌恶她的同样也在同情她,她的世界太狭隘,容不得一粒沙子,可是我相信,到最后,她什么都不会得到。”君阿紫说得很轻很淡,泉眸一片淡然澄淡,仿佛毫无杂质般清凛,然,却字字珠玑。
闻言,夙煞绝流动的眸光微颤,启唇问道:“那你和澈呢难道真的已经无法”
“我和他如今就是两个陌路人,仅此而已。”君阿紫蹙眉夺言而出,与夙煞绝的眸光正视,眸中明显不悦。
“但是,没有完颜澈的休妻信,你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而且本王觉得他已经在用心悔改,你何不”夙煞绝道。
“夙王爷,你是在逼阿紫离开玉枫轩吗难道我君阿紫非要窝囊的活在完颜澈的世界里就算没有休书又如何,我照样过我君阿紫的日子,与他何干”君阿紫不奈烦地反问其辞,清冽的眸子隐见其怒,只觉胸口一阵郁闷。
刹时间,夙煞绝俊容一僵,无言反驳。
见此,君阿紫费力起座,直视他的双眼:“看来夙王府不适合阿紫呆在这里,告辞”以他和完颜澈的交情,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卖了。
见她负伤起塌,夙煞绝即刻拦住她,脸色阴沉:“君阿紫,本王何曾说过逼你离开你这到底是做甚”
“王爷严重了,阿紫只想离开京城,远离一些是非,仅此而已。”君阿紫蹙眉冷道。
“你”夙煞绝气结,只觉眼前的女人实在不失好歹,隐怒沉言:“你现在的伤不宜动弹,还是先安心养伤,本王不讲就是,你若不想听本王便不讲。”
方才一听她说要走,他只觉得心头似有什么被瞬间剥离,把他的愠定自若的生性变得杂乱无章。
岂烊,君阿紫却冷哼别脸,毫不领情地道:“王爷的好意阿紫心领了,阿紫只是想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养伤。没有所谓的报复缠身,也没有所谓的夫君纠葛,只想耳根清静地过日子。”
“你别忘了,你和玉枫轩有一年契约,你想走到哪去”夙煞绝不禁失声喝道。
耳根清静难道她是在嫌他烦吗这女人当真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