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家主子现在可是渴得很,哪还等得了明白不过是多安排一张桌席,难道你们玉枫轩,还不能行个方便吗”随从不满问道。
“这个呃”陈掌柜一脸为难,君公子有交代,百张号牌发出后便不再待客,而王爷也曾说依君公子的吩咐办事,现在他要如何是好
“掌柜的,在下远道而来,喉咙甚渴,还请掌柜给在下一个薄面。”锦衣男子淡淡扬声,慵懒的声线不温不火,礼到即止
那样礼到即止的冷侫态度,使陈掌柜莫名心惊,更有一种被折煞的错觉。
最后,陈掌柜硬着头皮,为难地朝在座的茶客扬言:“不知哪个客官能为这公子让座,今日茶栈已满席,这位公子远道而来,老陈还请一客官能好心让座,老陈定补两天号牌给那让座的客官。”
也不知是陈掌柜的话起作用,还是因为听到锦衣男子说远道而来的原因,热心的茶客倒是不少,让陈掌柜在不破坏君阿紫所立规矩的情况下蒙混过关
依锦衣男子的要求,陈掌柜将他们带到雅间偏厢
待安排妥当,锦衣男子的随从忽然从袖下抽出一锭金子,放在陈掌柜的手中,笑道:“劳烦掌柜请君茶师现身为我家主子沏茶,我家主子喜欢现沏现品,不喜欢沏好的茶吹风再端过来。那样,茶的灵气也就没了”
沉甸的金子陈掌柜见过不少,只是一听要请君茶师现身沏茗的倒是第一次听道,顿时傻眼,待回神后,诧笑回言:“这位客官,君茶师老陈可请不动他,还请见谅”将手中沉甸的金子放回随从,神色歉疚
“哦为何请不动”落座于席的锦衣男子忽然邪笑扬言,慵懒的声线戏谑不明,隐愠威迫。
“呃”陈掌柜一愣,作揖迟疑道:“这是君茶师自定的规矩,不现沏”
“掌柜的,你们玉枫轩茶师的架子未免太大了吧难道我们千里迢迢来这里喝茶的客官,就算出高价他一个小小茶师也不能为我家主子现身沏茗吗”
随从不满反问,对陈掌柜的话摆明鄙夷不屑不过是个小小茶师,居然如此狂妄
“这呵,这位客官,这个你们就别为难我了,想喝什么茶,老陈亲自给您二位送来反正是喝茶,不都一样吗”
陈掌柜作揖歉言,只觉眼前的随从虽然说话娘里娘腔的,倒也是个不好惹的主,还是别招惹的好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勉强在下品茶一向有个怪癖,对茶的灵气要求颇高,只要陈掌柜保证端来的茶,灵气尚存便可”锦衣男子慢条斯理地道。
俊铸的脸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侫笑,眉宇间尊贵毕露,眸中的含意更是让人只觉高深莫测,难以湍摸
“谢谢这位客官通情达理,老陈这就去给客官您端茶去,请稍等”陈掌柜闻言如临大赦,僵着干笑灰溜退出雅厢。
待陈掌柜一走,锦衣男子的随从一脸不解,问道:“主子,你不是要来见那个君茶师吗”
如此一来,不是见不着了吗真不不明白主子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锦衣男子对随从的话置若罔闻,落座于席,惬意地环顾周遭,侧眸睨望向外面的景致。
烈阳灼日,晕染折射的光线若道银链残金,夺目刺耳,戟晋一派昌盛繁华
窗棂清风袭面,携略素荷清香,枝头雀鸣悦耳,锦衣男子冷侫的黑子忽而闪过一丝怔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