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先回答在下的问题,天尹府是不能早冤,还是不可以申冤若不可以,便请天尹大人把那鸣鼓给撤了;或只是一个父母不可能帮百姓平冤,那就便天尹大人把他那顶官帽给撤了生为父母官,若不能尽善其责,让百姓蒙冤受罪,岂能担当官之职。”
蓝衫男子再次迸言,张狂傲温,双眸冷冽横视众人,给人一种逼人的威迫感,不敢亵渎。
“说得好”君阿紫一语中滴,百姓们只觉大呼痛快,拍掌附和,把那几个府卫听得两眼发直。
“你,你你你大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小子在此撒泼,既然是天尹府,自是申冤的地方,何须多此一问,再敢辱骂官员,小心天尹大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府卫张舌回答,却没有方才盛气凌人的气焰。
闻言,蓝衫男子不屑冷笑,横叉在腰带着的折扇抽出,啪的一张开,那般清朗不羁,风采卓然,道:“既然天尹府可以申冤,又何来捣乱之说如今狮鼓已击,击鼓百下,你们既然敢拦赶申冤的苦主,此乃意欲何在再在这里孤假虚威,搬弄官腔,我告你个蔑视戟晋律法的大不敬之罪。”泉眸转蓦一狠敛,如刃扫射众府卫,温润的声线如股清风,却冰冷刺骨。
“你你你你究竟是何人,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来人,把他给我拿下,还有那刘老头夫妇,可别让他惊扰了天尹大人。”府卫愤愤不服地嚷嚷。
“我看你们谁敢”君阿紫手中的折扇啪地合起,挡在其中两个意欲走向刘夫子的两位府卫面前,脸色板正,愠怒一喝。
突然,那刁着苇子杆的粗汉此时再次挺身而出,虎背熊腰的身子板颇有气势,由其那高昂着下锷的威凛姿态更是让人不敢望而怯步,对着那府卫粗吼道:“人家一老夫妇为自己的闺女申诉怎么了,敢其实人家刘夫子老实,我何三第一个不放过你。”
兴许是挺身而出的勇为被同一个上演太勤,一些百姓皆是上前围住刘夫子夫妇和君阿紫,一副你敢来试试,我们就给你露两手的驾势。
刘夫子夫妇见那邻居何三如此义举,见百姓如此挺力,皆是投向感激的目光。
君阿紫对那何三感激一笑,幸好有这壮汉挺身而出,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相象。
百姓群民起义,府卫被那驾势所惊住,自是不敢造次,面面相觑后,看向那蓝衫男子,道:“你到底是谁”
“君阿紫,是刘夫子所委状的讼师,请上禀天尹大人,让他准备开堂审案。”君阿紫负手而立,淡漠回道。
“讼师”府卫这下可明白了,一看这男子弱不禁风只空有一气势有何用却不过是一讼师,哼,底气这下十足,官腔冷喝:“刘夫子的案件天尹府又不是没接手,如今已在调查中,你们”
“大胆,如此推三阻四,我看你是有意阻挠,居心叵测,再不下去禀报,我第一个状告的人就是你,阻挠百姓申诉之罪。”君阿紫突然爆怒一喝,nnd,这人真是有够婆妈。
此吼一出,驾势非凡,把那府卫刚要说的话愣是给吓得吞回去,只觉这个看似弱文书生的男子不简单。
堂鼓作响,堂威阵阵,天尹府衙卫两厢站立,长喊“升堂”,快刀天尹府捕,手持杀威棒,威风凛凛。在大堂口摆着鞭、牌、锁、夹棍,旁边高悬“肃静”、“回避”牌两面;
大堂正面,高悬一块牌匾,上刻“刑明公正”四个大字。
此时一身官服的天尹主刑官从内堂步入,面容方宽,狮子鼻,方阔口,三缕的墨髯撒在胸前,不怒自威,这人正是,天尹府主宰刑法官的钱朱忠,据说外号“钱祖宗”。
只见钱朱忠天尹大人往当中一坐,威严罩身,难以正视,手握堂木一拍,高喝道:“何人击鼓鸣冤,堂上皆是何人”如此气场,好不威风八面,震得堂内一派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