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森被她吓了一跳,伸出的脚又缩了回来,问,“出什么事了?”
秦黎问,“你没有发现屋子里有什么不同吗?”
严森环视四周,左瞧右瞧,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端倪。
秦黎道,“这窗我擦过了,这地我拖过了,这窗帘布我洗过了……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严森茫然地摇头。
秦黎笑脸垮了下来,一脸失望,她怀疑是不是打不打扫对他来说都一样啊!
“你把鞋脱了再进去。”
虽然他觉得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但还是照做了。
走进屋子后,严森脱下衣服,往沙发上随手一扔,然后去厨房找东西吃。
秦黎一路跟在他后面收拾,抬头一看,见他在扒拉面包篮,立即过去一把掐住他的手。
严森疑惑地看着她。
他的手黑乎乎的一片,秦黎头晕地问,“你洗手了吗?”
严森,“没有。”
秦黎叫道,“去洗!”
严森,“为什么?”
秦黎,“脏啊!”
严森淡定地道,“吃完一起洗吧!”
秦黎一把抢过他的面包,扔回篮子里,然后推着他起身,“去洗,快去洗!不洗没得吃。”
严森累了一天,实在不想起身,可抢了几次都没抢到面包,不得不起身。
他一边洗,一边埋怨,“唉,我真不明白你这洗手的理念。每年上山我都这样过,也没细菌感染,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这手上只是泥土,泥土是大自然,又不脏……”
瞧瞧这话像样吗?
秦黎双手敲着桌子,露出牙齿,几近咆哮地吼道,“你废话少说,快给我去洗!”
想想不放心,秦黎走到他身边监督,道,“要擦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