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严森把她扔在这里不管,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严森没去农舍,而是走到一辆大奔面前,从裤袋里掏出钥匙,滴的一声开了车门。他从后座搬出一堆工具,秦黎定睛一看,好家伙,都是耕地用的。
秦黎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这沾满泥巴的锄头钉耙和昂贵大奔车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去,可它们确实出现在一起,还是属于同一个主人。真心神奇!
秦黎几步追上去,不解地问,“你不是有汽车,为什么不开,要开拖拉机?”
严森,“田里干完活,懒得换车了。”
秦黎,“……”
秦黎沉默了一会儿,问,“是不是有人强迫你来相亲?”
严森停下脚步,秦黎来不及收步,碰的一下撞了上去。
他回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背脊又宽又硬,就像一堵墙,秦黎摸着被险些被撞歪的鼻子,道,“因为你的态度,不情不愿的,好像很勉为其难。”
严森道,“抱歉,我就这脾气,以后你会更了解,当然前提是我们有以后。”
这话听着有些别扭,可仔细一想,又觉得逻辑没错啊。
走近农舍,秦黎才发现,农舍一分为二,前一半是一栋大别墅,后面一半是个养牛场。
严森将工具往地上一扔,从裤带中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进了屋。
秦黎在门口张望,屋里没点灯,黑漆漆的,再加上老式家具,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更显得阴森。她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
她不动,严森也不催她,任她站在外面,去忙自己的事了。
虽然已经立春,但没有阳光的照耀,外面仍然很冷,而且天也快黑了,总不能在外面站一晚上吧。她迟疑半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谁知,她刚踏进来,旁边一个黑影猛得朝她头上窜了过来。秦黎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架子。就听碰的一声,架子上有东西掉了下来,她凑近一看,是一对瓷器小猫,应该不值俩钱。
她刚松了口气,就听背后有人吹了一口冷气,随即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哎哟,你完蛋了,这可是中世纪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