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在心里这么疑惑的,只是不知为何的面前的这个家伙突然的就变得很暴躁了。
啊,原来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了啊……
开通了斑纹和通透世界之后,我已经有了可以和上弦战个平分秋色的实力了,记得当时青禾被掳走时惨遭了虐杀般的酷刑时这家伙也是在场的,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当时上前补刀,但这并不妨碍我将这些年里积攒的对鬼的仇恨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当时,周围的环境被我和他的战斗波及的很惨烈,幸好这里是郊外,没有照成其他的伤亡。
这家伙也是以水为主场,环绕着他飞舞的游鱼带有着强烈的毒性,战斗属性同为水的我讨不了太大的便宜,或许用炎呼的杏寿郎来的话,就能很好地压制他了。
这场战斗还是我赢了,比较遗憾的是,我并没有亲手斩下这个上弦的头颅,可能是我比较耐打吧,他是被我拖到了太阳出来的那一刻就被阳光给燃成灰烬的。
虽说我赢了这场战斗,但身上受的伤已经让我没法再站立了,我躺在了冰冷的雪地上,感受到身体里的体温正在加速地流失,感官已经逐渐被麻痹了,就算是要从中解脱了一般。
我竟隐隐地有了点期待。
——
我所期待的死亡并没有到来,千钧一发之际,支援赶到了——是蝴蝶忍。
没想到再次回到总部这边,竟是被隐给抬进蝶屋的,经过香奈惠小姐还有忍小姐这两姐妹的努力之下,我成功地从重症病房转到了常规病房里进行长期的观察治疗。
知道我没事之后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失落。
可能是我所表现的轻生的念头有点过于明显了,蝴蝶姐妹面向我的笑容有点渗人,在她们的目光下,我喝下了手中的药。
好苦……
蝶屋的药怎么要比以前苦上了好几倍……
这时,我又开始怀念起了青禾的手艺了,我只记得以前蝶屋的病人在她的照料下痊愈之后出来都是红光满面的恨不得再返回碟屋躺上几个星期。
怎么到我这就已经没有了这待遇……
说起来,在我不在的这两年里,鬼杀队的柱的变化还是很大的——
因为和上弦之贰的战斗,花柱蝴蝶香奈惠的肺部遭到了严重的损坏,所幸并不影响日常的生活,但已经没办法正常地使用呼吸法了,所以便退居了二线在蝶屋里当起了全职医生,而她的妹妹蝴蝶忍则自创了虫之呼吸,接任了她姐姐的位置成为了蟲柱。
蝴蝶忍的性情变得我几乎认不出她了——时常挂着那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听香奈惠小姐说,蝴蝶忍是在用这种方式缅怀着青禾,她也只能由着自己的妹妹去了。
听到这,我不吱声了,默默地喝完了碗里的药汤。
在我退任走后不久,时透无一郎就成为了霞柱,是柱里最小的天才,其实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经有了成为柱的实力。
甘露寺蜜璃也靠着自己自创的恋之呼吸成为了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