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原是这原因呀!”
“你真是恶魔,此时还笑话我!”
“你求求我,我就跟你说事的实情!”
“还有啥实情,我都快要被那混蛋强bao了,给我个电话我要打110。”
“既然你没兴致,那我走了!”
“你还未跟我说那女人究竟病了没?”
“求我呀!”
“看在我可怜的份儿上,跟我说完!求求你了!”
“听好了呀!你母亲压根没病,住院是被民间高利贷追债没法子了,而求求你去周家,是周思绵给你母亲还赌债的要求,药是你母亲下的,周晋宁是周思绵唆使的,事的经过就是这模样!”
“她亲手下的药?”
“除却她还可以有谁?周思绵那臭丫头哪懂如此多。”
世上可能再没比她更心狠的亲生母亲了,给自己女儿下媚药,她居然为钱,这么糟践自个儿的女儿,再也抑制不住伤心的泪水。
“啊!”我近乎癫狂的撕扯着被单,拔下手掌的针,想从楼上跳下去。
“你沉静点!”
“我这种女人活着还有啥意思?”
“你说你是哪种女人?”
“被那令人作呕的男人差点糟蹋了,我还怎么活着?”
“不令人作呕的人已经糟蹋过你,就可以活着?”
他笑呵呵地望着我。
“你有病么?”我倏然伸掌过去想打他,反而一把被他摁在床上,整个人都摁在我身上。
“他敢强bao你,我便杀掉他!”
“那他死了么?”
“吴青晨,你长没长脑子呀?”
“死了么?”
我仍旧不惑的追问,他径直堵住我的嘴,接着用舌头撬开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