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用了……”
老头子摸着下巴，“变得和异瞳有点相似.......异瞳在使用能力时就需要将灵力凝聚在双眼上。”
“可没有记载说，曾出现过和我一样能力的异瞳。”
“没错，异瞳只有十二种，这是一万年来的共识。”老头子点点头，“在我这不会有答案，也许你需要去天机阁一趟。”
“天机阁？”
“没错，我的藏书虽然不少，但和天机阁比起来不过小巫见大巫，几乎所有的宗门都是在这一万年之内建立起来的，唯独天机阁例外，”老头子的脸上有着深深的忌惮，“早在一万年前，他们就已经是最强大的宗门之一了。任何你想知道的秘闻，天机阁里都有。”
苏启沉默一会，“天机阁的藏书.......外人能看？”
“当然不能，”老头子在袖袍里掏掏，“扔来一枚黑色木片，但有这个可以。”
苏启接过来，木片巴掌大小，通体漆黑，正面有两个银色小字：天机，背面则是一只罗盘。
“这是？”
“天机令，凭它可以要求天机阁帮个忙。”
苏启把玩着，隔了一会又问道：“天机阁最近的分阁在哪？”
“溪州莲花坞。”
苏启点点头，“择日不如撞日，明天过去看看好了。”
“这么急？”老头子有点诧异。
“十一年了，有些事我想搞明白。”
“我也想啊，”老头子长叹一声，脸上带着悔恨，“如果那时我没有下令进去……”
“那你就不会捡到我了。”苏启扬扬眉毛，认真地说，“虽然有些自私，但站在我的角度上，我很高兴那时候你进去了，而且……灵墟山动，进去镇压那是你的职责，即使再来一次，我想你也还会那么做的。”
“因为你是巨阙子，是剑门第四十三代门主。”
“所以我想，那些死去的长老们，没有人会怪你。”
苏启轻轻地说道，面前这个有些猥琐的老头，将昏迷的他从灵墟山里带出，那年，老头失去了一切，而他，也告别了过去的所有。
两人的人生，就那么地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