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建下了早朝,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然离开王宫内,在王宫外的西北停下。
随即踏入一个朴素简洁的别院,田建没有在朝堂上的威严,而且换上一副恭敬的之色。
“骈老,田建求见!”
“进。”田骈那不大的声音,从后院的竹林内,直接传递到了田建的耳朵之中。
田建收起那激动的心思,轻车熟路的直接来到后院竹林的竹亭内:“骈老,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田启族弟当上了司寇一职,不知还有其他的吩咐?”
“金印可交给了田启?”田骈淡淡询问道。
“是的,当着重大臣的面交给了对方。”田建恭敬站立在田骈面前,内心任何的架子威严可在。
不过田建还有些不解的道:“骈老,为何一定要让我当着众臣的面,将金印交给族弟田启呢,这样不是给田启族弟树敌吗?”
田骈睁开眼睛,一挥手,一个竹制的铺团出现在田建面前:“你了解他吗?”
田建恭敬的坐下点点头:“我之前通过去跟田启接触的四人哪里得知,以及今天早朝上的情况,觉得田启族弟表面是个不到及冠的少年,可为人却是非常能言善辩,而骨子里却是透露着傲骨和不屈,以及玩世不恭。”
“你只是说对了他的性格,而他田启是非常念旧之人,这一点你知道就行,至于其他你自己看着办吧!”田启道。
“可骈老,这跟让田启族弟树敌有什么关系吗?”田建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田骈却是缓缓闭上双眼:“田启他是个懒惰之人,如果没有敌人,他如何又能在逆境中成长,你田建又如何借助其他人的手,将你们二人关系打好?”
“额。”田建突然反应了过来,说的也是哦。
但田建还有一个疑问道:“骈老,田启族弟真的能扛下整个齐国的重任,能成为下一代守护者吗?”
田骈不答,反而说道:“如果田启他干不好司寇一职,那么你就将之收回金印吧!”
“骈老,晚辈不是看不起田启族弟,更不是贪恋金印的存在,还望骈老明鉴。”田建诚惶诚恐的跪地匍匐道。
田骈却没看田建,语气悠悠着道:“我在,金印才有用;我不在,就算拥有金印,那也不过是一块值钱的石头而已。”
“骈老,晚辈知错。”田建羞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