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启缓步来到白马和‘马’字的中间,手指指了指地面的‘马’字道:“谁能告诉我,它是啥?”
大殿内儒家弟子则是默不作声,而名家众人却是不明所以。
可见没人回答,田启看向名家弟子中道:“玲珑姑娘,你能告诉我不?”
“当让知道,它就是‘马’字。”公孙玲珑再度站起身来,神情笃定着道。
“不错,它是‘马’。”田启再次指着白马踏雪道:“那它呢?”
公孙玲珑却是闭口不言。
田启笑笑,看着儒家众人道:“李斯学长,你能告诉我吗?”
“它也是马。”
田启点点头,“既然玲珑姑娘说地上的是‘马’,而李斯学长说站在我旁边的也是‘马’,那为什么都是马,可两者却不一样呢。”
“我旁边站着得,它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是马;可躺在地上不吃,不喝,不动,不跑的也是马;所以在下觉得,地上的才是马,站在我旁边的不是马,是头蠢驴。”
“田启公子,既然说它不是马,是驴,这又何解?”公孙游龙淡漠着道。
“不不不!”田启摆摆手手指,“不是驴,是蠢驴。因为它姓蠢,我取名为驴,所以才叫蠢驴。”
公孙戏凤听着对方三番四次的叫踏雪为蠢驴,不悦道:“田启公子,可你还没解释清楚白马非马之缪伦,如果按照田启公子所说,‘马’字是马,马不是马;我们‘人’字是人,人就不是人了吗?”
“这个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田启摇摇头否定着道。
“你…”公孙戏凤气结。
田启也不理公孙戏凤,继续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人族的文字都是由文祖仓颉而造,可随后又有文圣之称的文王姬昌所简化和编写,如今七国文字读音和抒写都不一样。”
“问题来,是先有人呢,还是先有‘人’字呢?”
“当然是先有人,在有‘人’字。”公孙戏凤很田启杠上着道。
“那是先有马呢,还是先有‘马’字呢?”
“当然是先有马,才有‘马’字出现。”
“哦!”田启露出自信的看着公孙戏凤,“你既然这样确定,那问题不就解决了;既然是先有马,最后才有‘马’字出现,所以你家的踏雪他不是马,它可以是驴,也可以是鹿,甚至还可以叫公孙。”
“你…你混蛋!”公孙戏凤被气的直接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