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乐瑶尴尬了,安楠更尴尬,似乎只有祁念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指控的盯着司徒玦。
他无奈的笑了笑,“小姑娘,我觉得你对我的说辞,有误会,陪睡是照顾,不是你指的那个陪睡。”
祁念更疑惑了,“我说的陪睡是染染照顾薄大影帝,你以为是什么?臭流氓。”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红着脸补上一句。
司徒玦:“……”
无端骂人,总归是不太好的,于是安楠拽着祁念的手臂,“咱们是来参加婚礼的,你不要惹麻烦。”
祁念顿时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瘪了下去,只是一双眼睛还恶狠狠的瞪着司徒玦,她觉得,他就是一个登徒子,臭流氓。
……
余染是中午醒过来的,祁又年已经抵达了庄园,管家招待着,她担忧祁念他们,薄言再三表示自己做了安排,她才安静的躺在床上,薄言干脆将电脑拿到了卧室,将对戒的设计稿找给她看,还有婚礼的流程等等。
他们的设计其实走的都是简约风格,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布置上或许会花费一些经历,余染一看到对戒的设计图就喜欢得不行。
设计简约大方,朴素,细细的碎钻点缀了一圈,但是立体看的时候,那一圈碎钻似乎能看出字母的隐约样子,有种秀恩爱的隐秘。
她盯着画稿看了好一会儿,挪不开眼睛,苍白的脸色似乎也有了几分色彩,薄言盯着她,有些好笑的问道,“你喜欢这个对戒?”
“嗯,喜欢。”
薄言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OL品牌热衷于对戒的设计,以前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代言对戒还有一些类似珠宝的广告,但是现在,我很愿意……”
他目光简直要将她溺毙在眸底深处,余染脸颊发烫,额头抵在他的颈窝,静静的听他说话,“宝宝,我所代言的东西,再往后,你可能都会带上,因为,那是我给你盖章的证据,你逃不掉的,所以以后就算是变心了,也得冠上我的意志。”
冠上你的意志是个什么鬼?
余染闻言哭笑不得,觉得薄言比她还要患得患失,她想了想,伸出手抱住薄言,“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是如何被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