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徐芳园的质问,田秀英反应极大。
她满脸怒容的看着徐芳园,斥道:“一个姑娘家家怎地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徐芳园挑眉:“田婶子你都好意思,我如何不好意思?”
说话金,徐芳园浅浅勾唇,微微一笑:
“再者说了,这种事情若是在外人身上,我这样的姑娘家家势必是不好开口询问各中细节的,但今儿田婶子说的可是我家阿爹,为人子女怎地能看着自己阿爹被随意污蔑?”
“就是!”徐良田在一旁搭腔。
他冷笑:“田家婶子,你这人说话好生霸道,难道说只能你说我家阿爹轻薄于你,我们做子女的连问一问的权利都没有吗?”
田秀英闻言,轻哼一声:“呵,你们姐弟两个既然要如此逼我这个寡妇,我今儿也就不要脸面了!”
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徐芳园,道:“你家那酒鬼阿爹,今儿就在这,在你家,轻薄了我!”
呵呵。
徐芳园还当这田秀英准备得有多周全呢。
此番听言,不由嗤笑。
若是在别处,她或许解释起来有些麻烦,但在自家被轻薄,逗呢!
除开今儿送他们去双蝎山,这两天徐千林可是家门都没迈出去过。
徐芳园重复田秀英的话,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今日在我家,我阿爹轻薄了你,田婶,这话可是当真?”
“自是真的!”
田秀英咬着牙,恨恨道:“你家阿爹还抢了我一只绣花鞋说要拿去做信物呢!”
田秀英将将说罢,徐千强便怒不可遏的冲着徐千林骂道:“千林,你怎地这般荒唐!”
徐千林脸色一变,嗫嚅:“不是的,那只鞋是……”
徐千强冷声打断他的话,转头看向徐芳园,他恶狠狠道:“乖侄女儿,你方才不是说我不顾念着自家人么,我现在就去你家看看有没有田婶子的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