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恐吓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徐芳园听了一阵,觉得无趣。
趁着大伙儿的注意力完全被那闹事的一众人吸引。
徐芳园悄声走近躺在椅子上的男人。
她握住男人的手腕,细细的听了脉象。
就在她诊脉的时候,男人醒了。
他一脸错愕地看着为自己诊脉的徐芳园,刚要开口,忽的听见了自家娘子和兄长吵闹的声音。
“是头晕么?”见男人已醒,徐芳园柔声问。
男人以为徐芳园是杏林堂新招的伙计,点头。
他声音有些虚弱:“刚才眼前突然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是怎么了?”
“误会罢了。”徐芳园不做多余解释:“四肢还麻么,这回也是头晕目眩引起的昏迷?”
男人依旧点头。
徐芳园还想说什么,听见妇人还在吵闹,终是皱了皱眉:“徐家娘子,刘大夫说你家相公是什么病啊?”
妇人猛地听到徐芳园叫自己,骇了一跳。
待她看着徐芳园竟是握着自家相公的手腕,顿时火冒三丈:“你这丫头从哪儿冒出来的,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握着我家相公的手做什么!”
“刘大夫可是说你相公患的是耳石症?”
徐芳园无视妇人眼中的怒火,沉声道:“你家相公起初可是偶发眩晕,眩晕的时间很短,这段日子才开始这般神志模糊,就连四肢也不平衡起来了?”
“你……怎地知道?”那妇人原本还十分恼怒,听了徐芳园的话却是愣住了。
这些症状她相公是的确是有的,而且刘泰章也确实说过相公患的是耳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