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在前方引路的身形一顿, 接着若无其事的略过而变得声音, 带着他去了楼上。
楼上是他们的房间,
一条走廊通到底, 一扇扇铁门直立在走廊两边。
说是牢房, 也不是没人信。
走廊的尽头还有一扇大铁门。
“那也是房间?”白言困惑。
秦坤:“游戏室。”
“?”看不出你们还有这样子的休闲场所啊。
秦坤伸手打开了他们旁边的一扇铁门。
示意他进去。
这便是他的房间了。
里面空空荡荡。
当然该有的家具还是有的。
只是干净地毫无私人痕迹,就像是个无人来住的客房。
秦坤将箱子放在了地上,白言便顺势坐下, 收回打量的眼神。
拿起一份文件, 封面都没看全, 见秦坤打开了冰箱,里面只有一排排的酒水。
白言还是忍不住问:“这是你房间?”
“不像吗?”秦坤从中拿出两瓶水。
“像个安置妥当的停尸房。”白言喝了口水, 向后靠在了柜子上。
他一愣, 自己也四处看了看,而后失笑,
坐在了白言旁边, 将手掌贴在了他脸颊旁。
干燥温热的掌心在他耳边发烫,能感受到皮肤下方正澎湃流动的新鲜血液。
白言歪了歪头:“奇了怪了, 这尸体怎么还有温度。”
秦坤逗不住, 笑了声, 又捏了捏他的脸,而后凑上前亲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