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息…中……息…收集中……集…收……毕…」
痛，头好痛
剧烈的刺痛感一波又一波，精神仿佛被撕裂一般，又如同车轮碾压过一样四分五裂
「…完毕」
一刹那，信息流突然波动了起来，就如同认知中的图画突然变成了动态，文字突然变成了波状的声音表现
「根据深层信息…电流耐性…生成」
「根据深层信息…热变动耐性…生成」
疼痛感降低了，嘶，好疼！谁的声音？
好像不是声音？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朦朦胧胧，却又无比清晰，但却绝对不是听觉所能够产生出得的
想到听觉，江睿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
感觉不到声音，也感觉不到视野，是的，不是黑暗，而是虚无，空洞，更感受不到眼睛的存在
睁眼这个动作概念，仿佛身体完全无法理解并作出反应
喔，身体，也感受不到身体！？？
恍惚间，江睿有些发懵…
植物人？不对，脑死亡才是植物人，身体没了那是什么？瘫痪？
还是……
死了？
「物理攻击耐性…生成」
清晰无比的信息传递再次出现，将江睿逐渐漂远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是的，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