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头部受过什么伤,旧伤复发引起的?”阎易继续猜测。
“不是。”秦老再次否定:“无论是脉象还是头部表面,老夫都不曾发现有受过损伤的痕迹。”
“能够引发如此强烈的刺激和疼痛,不会是小伤。这样的伤势,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难以抹灭的疤痕,这姑娘的头部显然没有。”
原来秦老刚才那般举动是在查看她头部是否有伤痕。祁雪在心里得出结论。
“那就是得了某些会引起头痛的病?像是头风之类的。”
阎易做出最后的猜想,若是再不对,他是真的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谁知,秦老还是摇头,“小姑娘身体虽虚弱,却没什么不好的毛病。”
“那会是什么原因?总不能......”是装的吧!阎易的话突然顿住,他只是一时情急才冒出这样的想法,很快便被压了下去。
秦老医术高明,真病和装病一把脉便能清楚。他说过祁雪如今的脉象比原先的更虚弱,也就是变相证实了她的难受不是装出来的。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阎易轻咳一声,很快调整好情绪,将原先的话圆过来:“我的意思是,总不能凭空就头痛欲裂身体虚弱吧。”
凡事都得有个原因。
这个道理他懂,秦老懂,阎烈亦懂。他们的目光齐齐射向祁雪,深邃而耐人寻味。
祁雪强装镇定,坦然视之,不让自己露出任何心虚的表情。
整间屋子里,也就只有小桃心思单纯,听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一个劲儿的担心祁雪的情况,“秦爷爷,那小......”
突然想起阎烈在身后坐着,‘嫂子’两个字被她生生卡在喉咙里。她赶忙转变称呼,“祁姐姐究竟是怎么了?严不严重?还有没有得治?”
或许是话头止住的及时,阎烈和秦老没发现她话里的异常,而祁雪和阎易则在听了她的称呼后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秦老叹了口气,略带惭愧的说道:“老夫医术不精,查不出小姑娘的病因。既不知晓病因,自然也谈不上对症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