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也经常被虐,但这一次最为猛烈。
衣服上被扯了几道大口子,不是质量不好,是行凶者是个练家子,摧残高手。
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伤痕,内心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果然天上不会轻易掉馅饼,短暂的温柔过后就是狂风暴雨。
他蜷缩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蚊子却仍不罢休,又拎着可怜人的衣领怒道:“说,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陈明奇似乎放弃了对美好人生的希望,有气无力道:“蚊子,我也暂时说不清楚,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真是笑话,你一定对本姑娘我用了什么旁门左道。”
“没有,我怎么敢呢。咱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知道的,我既无贼心更无贼胆。”
“我不知道,只知道受了你一上午的迫害,快说!”
“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
“发誓有用吗!又没有神仙。”
“人在做天在看。”
……
蚊子终于放开了陈明奇,拍了拍手道:“本姑娘也累了,先去下洗手间,回来再收拾你。”
说罢就几个招摇箭步而去,“其行步若轻云出岫,不见其裙之动也”这句话已经永远不再适合她了。
这一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陈明奇如在梦中,怎么都想不通:
一个假小子一样的疯婆子忽然想做淑女,刚有些神似又恢复了母老虎本色。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蚊子想着法的试探我,她竟然还有如此心机,真是太可怕了。
只怪自己还太年轻不成熟,一不小心上当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