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孟景灏一把将二人扯开,看一眼林侧妃半开的蝴蝶系带,又看向梅怜宝大敞四开的领口,脸黑的锅底似的。
林侧妃羞的赶紧低头系腰带,梅怜宝倒是不管那些,还腹诽着想:怎么每次玩闹都遇着他过来,还真是巧了。
见她二人都不说话,孟景灏指着梅怜宝道:“衣衫不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殿下,我们只是相互打闹……”
“你闭嘴。”孟景灏呵斥了一声,“再敢多说一句,孤立马让人送你回府。”
林侧妃心里不忿,终究不敢违逆,把唇瓣抿的紧紧的。
拿下兜帽放在桌上,孟景灏往椅子上一坐,眼睛看向梅怜宝,冷声道:“奉茶。”
梅怜宝算是看明白了,这贱人来这里就是找茬的,肯定是因为初一夜宴花园子里那事儿没让他舒坦,憋着火气呢。早知他是这么个小气性子的人,她才不喜欢他呢。
此时有个宫女送上茶来,微抬头,露出了搽脂抹粉的小脸,捏着嗓子娇滴滴的道:“殿下,请用茶。”
孟景灏挥手打翻,冷喝,“滚出去。”
“咣当”一声,茶杯破碎,茶水四溅。
小宫女吓的捂嘴哭。
行宫的宫女,一年到头也只冬狩时能见着上面的贵人,有心想调回京都的都想尽了办法媚上,只是这个宫女蠢笨了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掌事儿大宫女慌忙捂住宫女的嘴将人拖下去。
“梅怜宝,孤命令你,奉茶。”
奉茶就奉茶,看你咬牙切齿那个样儿,想一口一口吃了我似的。
掌事儿大宫女亲自端了茶盘来,梅怜宝捧起茶碗奉到他大爷的嘴巴边边上,喂他喝。
孟景灏尝了一口就撇开头,冷睨梅怜宝,“想烫死孤吗?跪下。”
跪就跪,又不是没跪过。
孟景灏见她乖乖的跪了,却听不到她说一个字,阴测测道:“有嘴不言,要了舌头何用,孤让人给你割了去可好?”
梅怜宝还是不言语,挺直腰杆,一副随便处置的犟牛样儿。
林侧妃急的想开口求情,“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