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着疼着就没感觉了,困意上来,孟景灏便睡了。
梅怜宝牙酸,松了口,抬眼瞧了瞧他沉睡的模样,得意的笑了。
只用身子勾搭只能算下下策,还要步步攻心,先用情话甜甜他。
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梅怜宝枕着孟景灏的手臂也睡了。
翌日,到时辰孟景灏就先醒了,却没急着起床,摸着怀里人比以前圆润的下巴,禁不住就带上了笑模样,还是胖一些好,掩去了些那靡艳生光的容色。
昨夜那些话不知不觉就记到了心里面,她说,他是她的克星,见了他就什么都不顾了……
甜意从心里泛上来,搂着软软的身子,他不想早起了,外头的天都还是黑沉的,再睡会儿。
不行,一时堕,时时堕,要起!
挣扎了好一会儿,孟景灏还是起了,按点去读书。
捧起书来,脑子却不净,尽是些昨夜的缱绻缠绵和那些让人感动的情话。
但多年来的习惯使然,沉淀了一会儿,孟景灏还是又沉浸到了书里,多看书才能驳倒那些老头子,他受够了当被人驳的哑口无言时的窘迫感。
蓦地,孟景灏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词——相生相克。
那么文人老头子的克星是谁?
是武人!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武人就是那些文人的克星。
孟景灏有些激动,扔了书,下炕,直奔寝房,寝房里梅怜宝酣睡正香,忍不住他就在她嘟嘟的嘴上亲了一口,又悄悄的走回了书房。
他需要一个武人在朝堂看他的眼色行事,这个武人最好像阿宝一样混,却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犯浑,什么时候不该犯浑,想到这一点,他忽的又大步走回了寝房,拨开锦账,就那么紧紧盯着梅怜宝,仿佛想看出她的大智若愚来,可梅怜宝睡的死猪似的,一点不知道。
孟景灏摇摇头失笑,又悄悄走了出去。
回到书房,他就开始扒拉自己这一系的人里面,是否有这样的人才,然而遗憾的事,一时半会儿的这种人才还真不好找。
清晨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射了下来,梅怜宝也穿戴好被送了回去,司寝的冷莫言开始收拾床褥,闻着锦账里属于别的女人身上的那股子媚香,她冷淡的脸更冷了,活像谁欠了她钱似的。
将皱巴的蟒袍一抖,本是要收起来送下去清洗的,却从里头飘下来一张荷叶笺,冷莫言一瞧,心里就是一阵鄙夷,这算诗吗?打油诗都算不上,纯粹胡诌。什么妾已将身藏锦幄,真是不要脸。
“拿来。”
突来一声,吓的冷莫言手一抖荷叶笺就掉到了地上,忙跪地解释,“殿、殿下,奴婢是要交给殿下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