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笑而不语,做出了一个请选的手势。
梅怜宝把眼睛一闭,“一林,二虞;一林,二虞;一林,二虞!就是这个了。”
眼睛一挣开便打开了匣子,却是满满一下子金叶子,金光闪闪,闪的梅怜宝眉开眼笑,“虞侧妃真是个实诚人,姐妹们一起随便赌着玩的,怎么就真给了这么多,怪不好意思的,那我就笑纳了。”
名剑笑出声来,恭恭敬敬行礼后,道:“奴婢回去复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去吧去吧。”梅怜宝挥手绢打发,头也没抬,正忙着数她的金叶子呢。
将金叶子拿到外面去,对着阳光看,阳光把金叶子的脉络都清晰的照了出来,金叶子的影落在梅怜宝的眼睛上,眸色黝黑泛着水光。
这日晚上,孟景灏点了梅怜宝侍寝,现如今已是夫人了,便不必像做家姬那般,被卷成春卷送到床榻上,而是可以在自己的院子里香汤沐浴之后,乘坐小轿早去一会儿,可以陪着做一些读书、研墨之类□□添香的雅事。
端本殿依旧灯火通明,伺候的人都安安静静的守在自己的职位上。
梅怜宝被福顺引进书房的时候,孟景灏正在灯下看书,听着动静,眼皮不眨,只淡淡道:“随便坐吧,只不许扰了孤。”
其他妃妾来侍寝孟景灏从不讲这句多余的话,她们都很有眼色,绝对不会来扰她,但梅怜宝不行,这丫头胆大起来不要命。她的小命他还有用,一时半会儿都得保着她。
“是。”梅怜宝瘪了下嘴。四下一瞧,这屋里除了书还是书,都比不上孟景灏好玩,梅怜宝悄悄爬上炕,在孟景灏对面盘腿坐下,戏谑道:“殿下装的这样认真,兴许看的不是四书五经而是《□□》《御人术》之类的吧。”
孟景灏想了想,“孤从小到大看的书,听的书,收藏的书多了去了,怎么没听过有这两本书,谁人所著?可有名气?”
梅怜宝捶桌大笑,膝行到孟景灏耳边嘀咕,“御女的书呀。”
“……你看过很多?”孟景灏若无其事的问。
梅怜宝认真想了一下,开始掰手指头数。
孟景灏觉得自己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往外暴,“混账东西!”
梅怜宝吓了一跳,“凶什么凶什么?”
孟景灏将太阳穴上突起的青筋按了按,“不是骂你。”
“往后再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还有,把以前看的也给孤全部忘掉,这是命令!”
“殿下强人所难,再不许看倒是能做到,忘掉以前看的却不是阿宝能左右的,殿下不陪阿宝的时候,那些图啊、字啊就在脑袋里自己转悠。没有殿下陪,还不许人家想想呀。”梅怜宝委屈的道。
莫名就想起那日响午的荒唐,她果真被太子妃她们养胖了些,冬日摸起来却更滑腻了,温温热热的一团,热情似火,又野又靡荡。
孟景灏瞧着她嘟嘟的红唇,水靡靡的眸子,眼睛闭了闭又睁开,冷淡的一指炕下,“下去站那儿,没有孤的命令不许走动。”
“说实话都被罚,殿下真难伺候,”梅怜宝不情不愿的下去站好,嘀咕道:“殿下小时候肯定没人喜欢,哪里像阿宝这样人见人爱,多大点邻居小哥哥就说喜欢我,我是他的小心肝呢,还有村里的小秀才,还给人家写情诗呢,我上街逛逛一路都不知尾随多少多情公子。”
一边说着一边偷觑孟景灏,时不时四目相撞,就被冷睨一下,梅怜宝就道:“殿下有本事别宠幸人家,情浓时搂着人家不放,搓来揉去,爱的什么似的,这会儿又冷若冰霜,殿下就是没良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念经似的嘟囔,孟景灏后悔死了把她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