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江南很快从客厅找到水袋,吊在了聂珊珊的额头上。
还找了皮筋,把聂珊珊的眼皮紧紧绷住,迫使她只得睁开眼睛。
最后,江南坐在了一旁。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静悄悄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江南和聂珊珊都不知道。
漆黑的卧室内,江南在注视着聂珊珊,聂珊珊在注视着滴落而下的水滴。
突然,被捆绑在床上的聂珊珊开始拼命扭动身体。
江南一惊,嗖的就跳起,走了过去。
凝神望去,聂珊珊的满脸恐惧,瞳孔在不断的放大。
身体扭动幅度越来越大,挣扎的也越来越狠。
就像是面临狮群围攻的小牛犊,受惊之下,开始暴躁不安、发狂发疯。
奈何身体被死死捆缚,一切的挣扎全都是徒劳。
因为挣扎,肌肉与绳索不断摩擦,隐隐都出现鲜红血痕,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此刻备受煎熬的是她的脑袋。
近在咫尺的头顶,水滴一滴接着一滴的流淌在她的额头上。
速度不变,节奏不变。
一滴……
一滴……
小小的水滴不断的摧残着她的意志力,折磨着她的精神。
脑袋吃痛,挣扎的也就越来越强烈。
绳索死死的嵌进肉里,那些血痕终于坚持不住的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