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王女怎么和男宠亲热,都弄得和打仗一样……”
年长的女官先忍不住了,啐了一声,“这让我们怎么教得下去?”
其他人也是觉得好笑。
她们见过青涩的、别扭的、YD的,各式各样的情侣,也有因为对方的男人或女人太过冷淡而来求助的,对他们都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哪有现在这样仿佛把她们都当不存在一般的?
况且像这样的新手,多半是对这方面充满憧憬和好奇,学起来也很容易失控,这两人可好,既像是在打架,又像是在互相征伐,双方眼神里的不服气都快要蹦出来了,好似今天非要分出个胜负,一方非要把另一方给压下去?!
正如女官所言,子昭此时的感受也像是在被人攻城略地。不过他的呼吸比王女好更加粗重,城门也很快就要失守。
“你,嗯,你,服不服输?”
阿好倔强地要把这门乐器弹拨下去,声音时断时歇,“你要认输,我,我就让女官们今天到此为止……嗯……”
她虽然没有经验,可出身在庞国就意味着她见识的绝不会少。
别的不说,打猎时在那桑林柳荫的掩映里,偶尔也会撞上几对干/柴/烈/火的年轻人,不想看见也总是碰见几眼。
她用这种方法打压着子昭,想要对方求饶认输,声音却缠绵入骨,不似劝降,反似鼓励他继续。
子昭虽然已经亢奋到青筋贲起,但完全不想屈服。
“王女还没说好,我可不能委屈了王女。”
子昭被紧绑的双手紧紧握拳,舌尖勾住那片小巧,划过她的耳廓。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火热的气息,犹如实质般侵/犯着高贵的王女。
男人的天性让他想将身上这个染遍赤霞却不肯服输的女人狠狠压在地上,像是驾驭战车那般在无人问津过的野地里驰骋。
他想要将自己的长戟挥舞出去,在敌人的身/体里进/出个一千回一万回,想让战败者发出臣服的哭叫与求饶,杀光她的锐气,让她再也不敢用这样得意的目光看着自己。
最后,是阿好实在燥热的受不了了,不想再正面迎敌,于是右膝微动,向前磨蹭了一下,直击对方要害。
双方情YU缠身,都已经到了失守的边境,阿好这一下简直如同三军全出,顿时打的子昭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你,你居然耍诈……”
子昭没忍住,一阵痉挛,颤抖着靠在了阿好的肩上,下巴抵着她的肩窝,羞恼地冷哼。
“我的老师告诉我,兵不厌诈。”
阿好也没好到哪里去,耳根被灼烧得发烫,靠着他轻喘。
“所以,你还得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