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母胎单身至今,一上来就搞了婚姻届的两个人的日常,让《情书》这本纪实文学,一开始走的是搞笑路线的。
什么人的恋爱,或者什么夫妻的蜜月会是磕磕绊绊的从头开始的。如同坂口安吾自己所说,社畜是不学怎么谈恋爱的。我这样的危险分子也是没人教过的。
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甚至都没意识到婚姻届的作用。
这是我的锅。
因为无论是不是夫妻关系,坂口安吾他的地盘都有我的身影,所以在地盘上,并没有另外一个人介入的不适应感。
我多年以来都干着让坂口安吾无语的事情,再做些其他令人无语的事情,他也能够承受。但是坂口安吾意识到我们现在的法律上的关系是夫妻,是我久违的梦游之后。
坂口安吾再次面临自己睡得好好的,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的境遇,要命的是,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
坂口安吾要吓出心脏病的时候,就想起来了这件事了。
哦,没事。
这不算犯罪,因为我们法律上是夫妻。
坂口安吾:“……”
我第二天,怎么说呢,是看见坂口安吾挂着两个黑眼圈,一副失眠一整晚的样子多吃了一个大福的。
这种事情对国家公务员的冲击比我这个危险分子要大得多,我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不是清楚这点,我现在怎么会梦游。”
我们应该算是最特别的夫妻了。
我对自己的身份变更接受得很快,但是另外一个人,也就是我时不时会称呼一句“阿娜达”让对方表情僵硬的坂口安吾,他的接受能力,比我要弱。
他对这个称呼,现在也还是有点接受不良的,会掩饰性的推推他的眼镜,然后小声的回应一句,“嗯,怎么了?”
一开始真的是超小声的,直到我趴在他背上,凑到他脸边去听的时候,他的声音才逐渐放大了。
我们两个硬要形容的话,是传说中的笨蛋夫妻。
看完《情书》的读者再次发出灵魂质问:“这两个是笨蛋吗?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这么羞涩啊?A上去啊!!!”
A上去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