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明离听后思索,看来是一刀毙命,也就是说,害人者该是其熟知的人才会如此模样防备。
帐中的人顿时个个自危起来,相互间用猜疑的眼光瞧着,看谁都是凶手。
“报复,这一定是报复!”一位教卫突然大声喊起来,“你们看他穿的是什么衣服?”
是白色的衣服。
众人都看到了,却仍是不解。
那人又继续说道:“柴教卫为昀国人,自古崇黑忌白。即使是丧事,也从不衣白。可他现在除了胸口有渗出来的血渍,别处却没有。
按道理,若是刺中心脏,即使没有巨大的出血,也该有些溅射到衣服上,而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这白衣是事后被人换上取的。
这不是报复是什么?”
众人听他此言,纷纷回忆起柴教卫平日立与谁结了怨。
“会不会是定国的金教卫?”人群中不知是谁喊道,“定国崇白忌黑,正好与昀国相反。”
“这么说起来,前两日,他们两个还为此事吵了一架。”
“我也看到了,还差点动起手了!”
开始有怀疑的声音渐渐流出。
“不是我,我没有做这件事!”金教卫站出来辩解道。
“我明明看见你们两个吵架了,别抵赖。”
“除了你,没有别人有动机了!”
众人吵作一团,都认为是金教卫做了此事。
“好了!”时舒一拍桌子,将大家都吓得安静下来。
从未见过太子发如此大的火,谁都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