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可一大早就接到个陌生电话, “喂, 你好？”
朱川端正坐姿，清了清嗓音，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句：“嫂子早上好。”
顾小可：“……你打错了。”
说完就干脆利落挂掉电话。
朱川：“……”
他只能锲而不舍继续拨号码，拨通后连忙解释：“嫂子，我是莫辰泽的特助, 他担心你跟曾院长谈合同时吃亏，所以吩咐我来帮你。”
顾小可顿了下，问朱川：“你为何叫我嫂子？”
“那个，嗯, 因为老莫大我半岁, 而且那天他帮虎牙做翻译的时候，手机不小心没关，我就都听见了……”
顾小可愣了足有五秒, 双耳瞬间变红。
“你……”她心脏咚咚咚跳得飞快, 开口都有些吃力，“你……你都听见了？”
“从头至尾，全都……”朱川咳了下, 努力压下脸上笑意，绷着脸好奇问：“嫂子, 老莫真能听懂狗语？”
顾小可：“……”
朱川啧啧称奇，将他家莫总的台拆了个一干二净, 故意说反话, 调侃道：“我知道老莫很有本事, 会好几门外语，但真没想到，他居然连狗语都会！果然牛逼！”
顾小可耳尖上的红晕一点一点，从耳垂倾洒下来，倒进脖子里，烫得她捏着手机的右手微微颤抖。
她想起那天男神移花接木的翻译，那一本正经又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真能听懂虎牙在说什么似的。
还有那一记直球提问……
顾小可没敢自作多情，当时甚至故意岔开话题，就怕听见拒绝的话。
她十分鸵鸟地想，只要男神没开口，她就可以继续做梦。
顾小可眸子闪烁，嘴唇张了又张，暗恋的滋味真是又甜又涩。
她抿抿唇，尴尬地转移话题：“……你别叫我嫂子。叫我小可就行。”
“那行，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小可。”
朱川调侃归调侃，该助攻的时候还是相当给力。
“小可你千万别误会了老莫，我跟他工作这么些年，再加上大学同学那么久，可从未见过他这样不要脸的样子。”
“更是完全想不到他说起骚话来居然还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