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法好好交流了——
金不换叹口气,瞅着那要强了一辈子,刚强了一辈子,越走越远直抵消失的女人,眉眼里蓄起了复杂,幽幽的开了口。
“请魂牌的话,怎么着都要折腾到凌晨吧?”
“嗯?”
远在数米外,迎着斜阳,影子被拉长成一只翩然飞舞蝴蝶的女人,闻言,停下脚步,侧身朝他看来,挑挑眉。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他顺手拽了根狗尾巴咬在嘴里,攀着墙头,一跃而上,躺在不知谁家的屋顶上,慢慢悠悠的补充。
“你今晚,就算过了族人的那一关,魂牌也是请不来的——”
“什么意思?”
花芬芳拧起了眉。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唔,没什么意思啊,就是——”
他侧头朝那女人看去,咧出一口白牙,笑眯眯的,却让花芬芳怔了一怔。
这个男人,好像很久都不曾这般笑过了,没心没肺,无忧无虑,像极了他们头一次见面时。
那时,这人也是这般的躺在某处的墙头上,嘴里咬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冲着从下面走过的她和阿凝冲起了口哨,肆无忌惮的调笑。
“哟?哪儿来的俏娘们?长得这么俊?有男人没?没有的话看哥哥怎么样?哥哥身材好,钱挣的也不少,保管跟着我不吃亏~”
当时,她直接拔了路边的一颗胳膊粗的树,朝着这个流氓揍去,惹的阿凝抿嘴笑,却把这个流氓的魂,给勾的死死的,几十年如一日。
更让从另外一个墙头上窜出来的钱富有,一眼看上她,扬言非她不娶,愣是被她给追着打了他们好几条街,让满大街头的人,都对着他们哈哈笑。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