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扯嘴笑了笑,苦逼中带着安详。
马车里的人认识委托人,匆匆惊鸿一瞥,即便这副穷酸逼样也能准确无误认出她,不是血海深仇就是真爱无疑了。
行叭,既然认出她,躲是躲不过的,正好借机理理线头。
那人再次探出头,迟疑道:“凤小姐?”
小姐,小什么姐,姐是你大姐,锦离扇了扇睫毛,眼瞳里泛着懵懂无知的水光。
既不承认亦不作否认。
呆呆的站路边也不说话,像是在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凤小姐。
新鲜的傻妞人设出炉。
伟岸男问道:“凤小姐独自一人去深山打猎了?”
“不,不是。我,我醒来就在山里。”锦离笨嘴拙舌道:“老虎死了,我捡的,没人要,我才捡的。”
伟岸男瞥一眼熊皮,嘴角抽搐:“熊也死了?”
你可真会捡。
“嗯。”锦离理所当然点头,磕磕绊绊道:“它们打架,死了,一起死了。”
伟岸男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人家说的有几分道理啊,野兽打架,两败俱伤,双双阵亡好像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
“钱锋,请凤小姐上车。”一道玉珠落盘的声音响起。
“是。”钱锋立即收起盘问的心思。
锦离不等他讲话,默默拖着大篓子往马车上爬。
赶车的侍卫皱眉。
腥气很重。
钱锋跳下车,抬手拦住爬到一半的锦离:“凤小姐,请随我来。”
凤小姐过分自来熟……
“哦。”锦离乖顺的梭下马车,随钱锋去了最后面的一辆马车。
马车里没人,堆的是随行的食物和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