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能给昭昭看，只是不是现在。
看小嘤沉默着瞅着他，许昭和举起双手转身往外走，“好了好了我错了，不逗你了，洗好了叫我。”
说着，他贴心地关上洗手间的门，小嘤站在原地看了又看，确定许昭和走了，才小心谨慎地脱下衣服泡进浴缸里，没忍住低头看看……
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另一边，许昭和回到卧室，也是偷偷往门口瞅了瞅，接着做贼似的将藏在被子下的两个小袋子拿出来，又藏在衣柜的最里面。
最后沉默地盯了一会儿柜子，回身躺倒在床拿起手机，准备淘一点新的小发卡小头绳什么的，小嘤的头发太长了，这么散着也是碍事。
上一次他就想这么干了，结果被小嘤严厉地阻止。
这一次他偷偷地，小嘤一定不会发现！
没一会儿，很是能干的嘤就自己洗完澡澡，又打扫干净浴室穿着小睡衣出来了。
沉迷网购的昭哥转手关掉手机坐起来，很是正常地掏出小梳子拿出吹风机，开始给小嘤梳理他长长的头发。
小嘤没意识到不对劲，吹完头就自己爬上床，第一次要以人形跟昭昭睡觉，兴奋！
许昭和给他调了部动画片看，才拿着睡衣匆匆洗澡洗漱去。
等到晚上九点半，两人关灯躺在一张不过一米二的床上，一时都有些睡不着。
许昭和侧身搂过小嘤，哄孩子一样摸摸他的头发，又捏捏他的小脸。
入手是温热的触感，但如果仔细去观察感觉，就会发现这个孩子其实没有心跳。
“小嘤，要给我唱歌吗？”
小嘤伸手勾住许昭和的一根手指头，“好啊，昭昭想听什么？”
“就唱你最拿手的吧。”
最拿手的……
小嘤苦苦思索了番，将脑中本就不多的曲目翻了个遍，才选择了一首保守的《采蘑菇的小姑娘》。
嘤清了清嗓子，开口：“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
声音奶奶的，柔软又清亮，可即使再好听，也依然没有改变跑调的事实。
许昭和笑着给他和音：“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