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裴家晚宴的事情,覃妍还记得一清二楚,裴宴那么温柔地对她说话、给她披衣服……更重要的是,裴宴说她斯坦福的学历是靠捐楼来的时候,时栖就在一旁听着,
覃妍知道裴宴今天也在这个航班,她看了看时栖和谢予深,盈盈笑道:
“早就听淼淼提起过,她家赞助的科研项目里面有一位青年才俊,没想到还和时小姐认识,时小姐的交际圈真是次次都能让我意外。”
时栖挑眉。
原来那个小姑娘家里还赞助了谢予深他们的项目。
难怪谢予深这么个从小拒绝女孩到大的人,没能干脆利落地摆脱掉这个小姑娘。
“什么认识!”徐淼淼气鼓鼓道,“她昨晚深夜还特地来机场接予深!肯定不止认识!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他!你们是不是谈恋爱了!”
这两人一个软一个硬的逼问,倒让时栖觉得有些好笑。
“谈了又怎样?没谈又怎样?”时栖故意气徐淼淼,“和您有关系?”
徐淼淼一看就是家里宠坏的大小姐,哪里说得过时栖,当场就又急又气,捏着覃妍的衣角晃荡。
覃妍比她镇定点,冷冷笑道:
“是没关系,不过时小姐这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从谢先生到裴总,一个都不放过,这脚踏两条船的功夫,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谢予深神态不变,跟没听到一样,倒是徐淼淼先忍不住拔高声音道:
“裴总!?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个裴宴吗?她连裴总都能勾搭上啊——”
刚跨入机舱的脚步声一顿。
既然都被人说脚踩两条船了,懒得辩解的时栖索性破罐子破摔,微微笑着,谦虚道:
“哪里,我不过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养鱼小天才罢了。”
谢予深:……什么天才?
恰好听到这段对话的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