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拓拔昊,绑的那般结实又紧,挣脱的我手脚又酸又疼,又麻木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啃咬过一样。
居然还下口谕不准我动,我就动,谁怕谁,大不了我不要这皇后之位了,哼哼。
可惜他绑的委实结实,我把床单被子登地乱七八糟也没有解开绳子。
我依旧不肯放弃,挣扎得我手脚上面到处是红痕。
我从小性子就是如此,明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非要殊死一搏,哪怕遍体鳞伤,全当心甘情愿。
或许我就是在输得时候还幻想自己搏一搏能取得胜利的人吧。
“朕早知音儿不会乖乖就擒,所以提前在绳子上动了手脚,没想到果然不出朕所料。”
拓拔昊此时鬼使神差的飘过来,轻得竟然没有一丝声响。
心提到节骨眼里。他该不会真的准备把我吃干抹净?我好像在作死了,我紧张得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紧绷。
百里音泪,你简直作死过后自作自受。
出乎意料之外,他竟然蹲下帮我松绑,恩。这也符合情理之中。
当他看见我脚腕手腕上一道道淤青红痕,他神情穆然暗淡,攥在手里的那个布条被他丢到一边。
低头,轻柔的抚摸着我手腕,且对着那些於痕吹气,喃喃细语。
“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会好一点儿。”
眼前他得所作所为我真很想笑,但我内心对他的感觉只有烦、恨、厌恶,始终未曾改变。
若我之前未遇见完颜殇,或许会对他产生好感,我心中挚爱永远是完颜殇,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真的不会变心吗?那为什么我现在面对着拓拔昊,却有着怦然心动的感觉。
为了尽快制作我此时此刻的想法,我微微侧身,两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迫使自己不再去看他。
“拓拔昊。你赶紧走!我讨厌你,而且根本不想看见你。”别人对你关心,你还无情得去赶走别人,这天下恐只有我一个人如此无情。
可我对完颜殇的情意,天下谁又能读懂。
他眉头紧锁,神色暗淡,冷冷地对我假笑。
紧接着他便恢复了以往的傲气,拖起我拎到一边,随手快速点了我的穴位。我也不知道他点了我哪个穴位,总之,点完以后,我一动也不能动了,玩偶似的任由他摆布。
“朕今夜不会走!音儿越是讨厌朕,朕越是在音儿身边纠缠到底。”他挑起我下巴,两根手指微微一夹,我被迫张开嘴,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他颦眉,接着又舒展,伸手从腰间取出一个青花瓷瓶,倾斜瓶子,一颗雪白透亮的药丸落入他手心,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起药丸,喂我服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