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要不然这样,你也咬回来好吗?”
晏无锦看着月白。
他喉结滚了滚,漆黑的眼眸里带着三分笑意。
戏谑不以。
月白闻言蓦地瞪大了眼,当真是羞愤难当。
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得佯装凶狠道,“晏无锦,你适可而止!”
看月白终于肯理自己了,晏无锦眼里漾着笑,跟奸诈狡猾的大尾巴狼似的。
他略微倾身,在她耳畔低声笑道,“怎么办,我一遇到你,好像就不知道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了。”
态度轻浮不规矩的要命。
月白拢了拢眉,用眼神无声警告,“你是要我教教你什么叫适可而止?”
晏无锦又笑了。
明灭烛火斑驳,落在他似笑非笑的眸中,说不出的温柔美好。
他将月白揽入怀中,声音懒懒散散的,“我更想要你满足我。”
晏无锦动作越发不规矩起来。
他垂下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那样,也许我就应该明白适可而止的含义了。”
不过,就算那样,他也未必可以了解适可而止的含义。
毕竟。
月白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特别。
她是他的药。
没有她,他会死的。
月白被咬了耳垂,顿时惊得颤了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