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在外面公然养个女人都没事,她只是去听下老同学的演奏会都不行?
还能更双标一点吗?
说好了互不干涉,彼此有权利支配自己的私生活,他以为想反悔就能反悔的吗?
南浔怒气不减的将门票碎片捡起来,放到桌子上,一块块的拼完整,然后再黏好。
几乎弄到半夜,她才将门票拼接完整。
南浔将拼好的门票放进抽屉。
她是不会被他恐吓到的,她想做的事,他没资格拦着她!
如此想着,南浔心情好受了些。到底有些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唐墨是凌晨两点回来的,他喝了不少酒,管家扶着他到卧室。
进到卧室,看到整齐没有一丝褶皱的床铺,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和南浔的婚房。
他皱了下眉,问管家,“她从没有在这里睡过吗?”
管家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唐墨口中的她指的是少奶奶,点了下头,“少奶奶睡的是客卧。”
其实管家想说,少爷您不是也没有进来住过吗?
唐墨眯了眯泛着红血丝的桃花眼,朝管家摆了下手,“出去吧!”
管家出去后,唐墨拄着拐仗走到婚床边。
站了好一会儿,他走了出去,拿备用钥匙来到了客卧。
客卧里开了盏橘黄的小壁灯,床.上的女人正在熟睡。
唐墨靠到书桌边,看着她的书桌。
有不少她公司的文件,还有一些设计方案。
桌子边上还有几幅油画,看得出来,她闲瑕时喜欢画画。
唐墨准备起身离开,衣服不小心勾到了抽屉。
抽屉被扯开了一条细缝,唐墨准备关上抽屉,眼角余光扫到了里面放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