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也笑了,“颜阿姨的眼光,一定不会差。”
薄瓷雪扶了下额,“欸,我妈之前瞎撮合我们,幸好你不介意,不然真是怪尴尬,朋友都没得做了。”
两人站在门诊旁边的小花坛说着话,压根没有注意到一道颀长清寒的身影上了车,车子缓缓从两人身边驶过。
夜楷忙完一天的工作,来医院看望疫情好转的那位病人。
看了眼车窗外说说笑笑的男女,夜楷慢慢收回视线,清俊的轮廓清冷肃穆。
坐在副驾驶的阿左看了看车窗外,又看了看后排的男人,他感觉到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好像降到了冰点。
“殿下,还要去薄家吗?”原计划看完病人,就到薄家找薄小姐的。
夜楷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摁了摁眉心,“不必了。”
…………
办公厅的人,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
以前能准时按时上班下班的高层们,现在每天基本上都要工作到深夜。
然而最上面的那个人,面上看不出丝毫异常,工作,开会,接见外宾,有条不紊,好似永远不会疲惫。
一位高层找到阿左,“最近殿下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难道是因为叶小姐要嫁进高家的事?”
阿左皱了皱眉,“怎么可能跟叶小姐有关?”
“这么说,阿左你也察觉到了殿下的不对劲?”
高层这么一说,阿左也觉察到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了,是从那天在医院见到薄小姐和程院长说说笑笑开始的。
阿左找到问题的根源后,当天傍晚,就给薄瓷雪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