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一个朋友的杂志社画插画,已经足够生活了。”晏谨说。
詹景云点头:“孩子,在逆境中你也能坚持自己的理想,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家人的不理解肯定对你有很大影响,但是放弃确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晏谨感激的看这詹景云,非常开心有一个出了周芒芒之外能这样懂自己的长辈,来自长辈的鼓励是非常重要的,而这正是晏谨缺的。
“爷爷!”詹昭世突然在外面敲门。
詹景云起身开门:“怎么了?”
“有客人来。”詹昭世说。
“你认识是谁吗?”詹景云问。
“是我白伯伯。”
詹景云像是想到什么,对詹昭世说:“让你白伯伯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詹昭世看见了房间里的晏谨,有些不解,看爷爷有些激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詹景云到房间里牵起晏谨的手笑着说:“走,跟我出去见个人,说不定就是你的伯乐。”
晏谨听了有些懵,自己的伯乐,好像听周芒芒说过这个词,可是当时说的好像是马。
詹景云带着晏谨出来,看见白砚,上前去握手。
“你怎么现在才来,就等你来给我添添热闹呢!”詹景云故作责备道。
白砚一脸络腮胡,大鼻子大眼睛,头发有些花白,有七十来岁的样子,可是眼睛炯炯有神,看人非常精神。
白砚嗓门大,一出生就有一种浑厚的感觉:“行了吧,我这老家伙来早了只会招人嫌弃,我就趁着没人偷偷来见见你说说话就行了!”
“瞧把你说的多可怜,还偷偷地来看我,这是我家,又不是监狱,你要来,我看谁敢拦你。”詹景云嫌弃地说道。
晏谨看两个老人在这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不禁想笑。
“我本来就是可怜,哎,我来这么晚还能遇见这小年轻,怎么,你今天是不走了?”白砚打趣晏谨。
晏谨被问得脸红,连忙解释:“不是,我等会就走。”
“嗨,你怎么来了我家还赶人?这小家伙是我专门留下来的,你可不能给我吓跑喽。”詹景云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