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是在爱护你的未婚妻,我感觉不出你对她有任何爱意,你根本就是想找个理由来向我们师徒开战。”
“不管你怎么推卸责任,你损害我未婚妻名誉是事实,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至于我爱不爱她,轮不到你来批评。”
崇修平说话间,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尽管开个价格,然后答应放弃这件事,我就让你们安全的走出这个宴会厅。”
南宫兜铃抬头看着南宫决明,静静的期待着他做出表决。
南宫决明说:“猪兜,你觉得呢,拿钱好,还是管到底?你来做主。”
这老头子竟然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这是嫌麻烦还是信任她?
南宫兜铃情愿相信后者。
她镇定的望着从崇修平,“那我就开价咯,我要你们崇家三分之二的财产,给得起,我马上撒手不管这事,先去马尔代夫度假两年再说,如果你给不起,那我也没办法。”
崇修平眉心紧皱,“你这是故意的,狮子大开口,开这么高的条件,我怎可能答应?你摆明不想放弃这件事。”
“哪有,明明是你这个吝啬鬼舍不得花钱。”南宫兜铃偏不给他台阶下。
“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们自找的。”崇修平不再言语。
应急灯的光线忽然间黯淡了许多,崇修平的身形轮廓在暗光中变得模糊不清,表情阴森诡异,沉默的盯着他们三人,如同一只饥饿的秃鹫在空中虎视眈眈的盯着一群兔子。
南宫兜铃感到气温正在急速的降低,不由得抱着双臂,冷得有些打颤。
肩头兀自一沉,她扭头看去,原来是邹先生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体上。
她点头表示谢意,穿上衣袖,暂时抵挡这阵降温。
她发现外套的作用开始微乎其微,嘴里呼出了白雾,越来越冷。
“师父,难道他会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