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说，这么漂亮的蛇，蛇皮摸上去好光滑，像女人的肌肤，要真的是个女人就好了。”
女子瞳孔中掠过丝奇异的色彩，“然后，我就开始蜕皮，并且长出了女人的手脚，幸好他说的是让我变成女人，不然如果我变成男人的话，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温柔的对我。”
女子轻轻抚过无量的脸颊，“你到底是喜欢女人多些，还是男人多些？”
无量握住她手，“我说过，你不许耍我，我不喜欢听谎话。”
女子哼了声，“你不信？”
“当然不信，哪能句话就让你从动物成为妖类？妖气的累积起码得……”
“得百年以上是吧？别说了，我都听腻了。”女子干脆把他当成靠垫，半躺在他腿上，裙摆下双白皙的小脚。
无量这才想起，忘记给她买鞋子了。
女子说：“可是，他就是用句话把我变成了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假设阿福真的有这本事，那你为何非得说这事和我有关？还要求我给你取名字？”
女子再次握住他手，好像刻都闲不住，非得用某种方式缠住他身体的部分才感到自在。
她说：“要不是你把我带在身上，我怎会有这样的际遇？”
“你不如说，开始你没在竹林里冲我爬过来，切都不会生。”
“应该怪你自己天天去竹林引起我的注意，还得怪你加入了密言宗，不对不对，得怪你出生在这个世上，不然我才不会和你生牵连。”
无量顿时无法反驳，莫名的生闷气。
分明是她硬要闯进无量的衣袖里，利用他带她进去密言宗，竟然能怪到他出生为人这份上？
无量说：“你真野蛮。”
“我可是野生的，野蛮是理所当然。”女子搂住他脖子，眼神里充满了凶光，“我看不顺眼的人类，我就会把他当成食物，口咬死，然后钻进他嘴里，咬破他的内脏，喝干他的血以后再爬出来。你别以为我没杀过人。”
“见识过了。”无量想起密言宗那位搜他房间的可怜道长，挨了这小白蛇的咬，险些在无量的眼皮子底下丧命。
无量无意的看向《玄法炼金术》，忽然间脑中道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