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泣不成声把事情讲了一遍。
朱玄基沉默片刻,答应帮忙过问此事。
柳母马上伏地给他磕头谢恩,沉鱼一直默默无语听母亲讲话,看见母亲给太子殿下磕头,她立马也跪下了。
朱玄基叹着气说:“沉鱼,你真的不用这么见外。”
听朱玄基如此说话,沉鱼只好扶起母亲。默默坐了一会子,沉鱼见该讲的话也讲完了,太子也答应过问此事,和母亲要告辞。
朱玄基扫了葭昕一眼说:“葭昕,你娘家人难得来一趟,就留在府里吃过饭再回吧!”
葭昕见太子发了话,极力挽留沉鱼母女。
沉鱼担心母亲身子有病,想她回去休息,又因着前几次对太子的无形无态也不敢久留。
太子见沉鱼坚持要回,也没强留,他吩咐徐劲飞送沉鱼母女回府。
沉鱼本想推辞,看见葭昕板着脸,想是她不识抬举让葭昕难堪了吧,也就应了。
回家后,柳母因太子答应过问此案,气色好了许多。她略略吃了点粥,马上在家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沉鱼慌忙出言阻止:“娘,您好生休息,要找什么东西,等身子好了再找也不迟。”
柳母仍是不停手地说:“沉鱼,这可是等不得。亏得你葭昕妹妹嫁给了太子殿下,不然你父亲就没救了!我想把那羊脂白玉挑心簪子和金丝八宝攒珠项链,送给你葭昕妹妹。”
沉鱼看她母亲把陪嫁的首饰都拿了出来,心里阵阵难受。
第二日,沉鱼只带了婉儿去太子府。她没要母亲同去,她不愿看见病中的母亲,给葭昕磕头陪笑脸;她不愿见母亲把尊严踩在脚底,四处给人哀声乞求。
沉鱼的母亲起初不肯,后来沉鱼跟母亲说,她还要给葭昕做针线活,不知道会在太子府呆多久。她母亲听了这话,抱着她痛哭,说是太委屈她了。
沉鱼安慰母亲:只要父亲能平安,这算不了什么。更何况葭昕是自己的妹妹,帮忙也是应该的。
太子府的门人见沉鱼再次来访,未通报就放沉鱼进了太子府。府里的丫鬟把沉鱼带到了侧厅,葭昕正陪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说话,想是太子正妃吧。
沉鱼上前给她们行礼请安。太子妃和颜悦色地给她赐了座,沉鱼马上拿出载醇给她的东珠项链,送给了太子妃。
那东珠项链非常的珍贵,由几百颗大小一样的珍珠,用金线攒成几十个珍珠团;正中的金坠子上面镶着硕大的红宝石,下面还坠着一颗阳绿的翡翠坠子。
葭昕目不转睛地盯着东珠项链。沉鱼又拿出母亲的陪嫁首饰送给葭昕,葭昕高兴地收下了,但仍然恋恋不舍地望着那串东珠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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