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足够。”苏寒十分坦然，“你看完之后，自己内心估算。然后再补齐剩下来的代价，就可以了。”
苏寒并没有说不补齐代价会有什么后果，白胡子也没有询问。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恶意拖欠这样一位神秘莫测存在的债。
“那个，我呢？”黄蓉有些弱气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掌，“请问有我的真实幻象吗？”
“自然是有的。”苏寒点了点头。
“那个……我只有传承自我父亲的桃花岛绝技，和旁边两位大人，不可相提并论。”
黄蓉很有自知之明，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询问。
“请问，用这些作为代价足够吗？”
苏寒默默盯着黄蓉，“当然足够。”
老实说，黄蓉身上的武林秘籍，苏寒真的看不上。
毕竟，就算是他所处的玄幻地球，随便一套普及化功法，单纯论等级层次恐怕都要比黄蓉所处世界的九阳真经九阴真经等级要高。
这是世界层次带来的差距。
但是，看不上归看不上，既然立了规矩，要等价交换，那苏寒就不可能无偿赠与。
就算功法对他没用，代价还是要出的。
“好。”黄蓉总算松了口气。
她面容严肃，从自己身上摸出了数张卡牌，随后用弹指神功的技巧，向着苏寒的方向轻轻一弹。
苏寒顺理成章的接下，随后凝聚出了射雕英雄传的图书。扔到了黄蓉的身前。
“没有真实幻象卡吗？”
黄蓉显然有些失望，嘀咕了一句，不过随后就重振精神。毕竟她主要就是想要知道自己世界的过去未来。
没有虚拟投影，黄蓉固然会失落……但也仅仅只是这样了。
另外一旁，斑爷沉默了许久，终于缓过了气来。他垂下眼眸，没有直视苏寒，轻声说道，“那么，我也该去干我该干的事了。”
“嗯？”黄蓉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没有等她说些什么，斑爷的身影就消失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