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晟天正在思考要不要重新换个装修风格,听到耳边缓缓传来三个字。
她问:“床在哪?”
赵晟天愣住,而后立马意识到她想速战速决早点离开的心思。
他眼眸一黯,近乎恼怒地将她压在墙上。
瓷器摔地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掺杂着男人的喘气声与女人的呻-吟声,一场欢爱,价值三个唐代瓷碗四个清朝花瓶。
赵晟天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回答得很干脆:“喜欢呀。”
他问:“喜欢我哪里?”
她反问:“那你喜欢我哪里?”
赵晟天捧起她漂亮的脸蛋,“胸大屁股翘,肤白貌美声音嗲。”
她嗤嗤含笑,手臂勾上他的脖子,细白绵软的两团贴过去,“真的?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好。”
刚开发了新姿势的南姒心情很好,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冷硬略显戾气的面容天生一副凉薄相,五官精致得不可思议。这个人,和其他人不同,他身上总是透着一股颓废危险的气息。
像虎视眈眈的猎豹,从无懈怠放松的时候。
她想起每次和他做,即使是激烈的欢爱过后,他也只是衬衫微松,与她的一丝-不挂形成鲜明对比。
南姒忽地来了兴趣。
她向来不吝啬自己的好意。拿起搁在一旁的金丝框眼镜,重新替他戴上。
她要他看清楚。
南姒俯下身的那瞬间,赵晟天有过一刹那的恍神。
她很少在他面前这么大胆。从前不是没女人这么做过,但是她却是第一次对他做这个。
床笫之间,他向来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他喜欢看她被迫承欢的样子。
他张开腿,任由她肆意挑逗。刚停歇的欲望再次沸腾,从心脏往外蔓延,顺着血液四处流窜。
极致快感的潮涌拍上最高峰时,一闪而过的念头从脑海略过。
她好像还没有告诉他,到底喜欢他哪里。
《山月》拍了四个月,即将杀青。
原本袁导担心后面的戏份元真真会被韩宴报复,毕竟她前面将人家整得那么惨,又是抽又是打的。出乎意料的是,轮到韩宴翻身做主人时,那些男主动手虐女主的戏份,全都轻轻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