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将自己灌醉的意思。
回过头,白茉不见,他往楼上看,“人呢?”
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换衣服,裙子被季仲弄脏了,穿着不舒服。”
程墨想到刚才在车里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娇软软溃不成军的样子。
嘟嚷抛出句:“你怎么知道是被他弄的,指不定是我弄的。”
说完,他低眸看向自己修长的手,鬼使神差般地嗅了嗅。
还有她的气味。
脸瞬间红个通透。
白茉从楼梯下来,客厅中央没人,往外看,他在天台看夜景,一个人喝闷酒,旁边已经空了三瓶子。
“怎么,有不开心的事啊?”
她接过他手里的啤酒,程墨余光一瞥,喉头不自觉耸动,怔怔问:“你……你哪找出来的……”
“刚从你房里翻出来的。”她穿着他的白衬衣,一米七的身高,衬衣刚好遮住上半身,换得急,没耐心将纽扣一一扣上,随意紧了几颗,上下都扣错了。
看得程墨这个强迫症很是难受。
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伸出手,准备将她扣错的纽扣松开重新扣上。
白茉一边喝啤酒一边冲他笑:“老程,我又不会跑,你没必要这么性急吧。”
手指正好拨开一颗纽扣,挨心口处的位置,衣缝间隐约透出她的波涛汹涌。
真想狠狠揉一把。
刚刚在车上欲望冲头,直往她身下而去,只来得及随意捏了把,手感贼好。
还有那个地方,两个字概括。
水多。
这时候感叹起来,季仲真他妈不会享受。